Chap 111:Proies(囚笼)
铁狼骑军和火炬联盟的联合匪帮,用谢里登轰击女神峰主碉楼,迫使莉莉丝们就范,我只得稍作梳妆随着人流下山。在给Dixie留下最终赠言后,我裹上黑色罩袍当雨衣,向着未知前路默默前行。就这样,我迟迟疑疑地出来,门前只有悍将一人,骑着他的高头大马。
他将屁股往后挪了挪,示意我骑上来,待到坐稳后,他抖了抖缰绳开始缓步下去。燥热的鼻息喷吐在我头顶,两条粗壮胳臂游离在眼前,此人又是个闷罐子不拘言笑,倘若是彼此亲近的情侣,这种氛围也令人不适,更何况他是策划攻山的主谋,且厚颜无耻。
炮击造成丘土石渣横断在窄道上,大马绕行时滑入水洼顿失前蹄,险些将我颠下去。悍将忙伸手挽住我腰肢,前胸紧紧贴靠在我脊背上,那股劣酒和烟草的怪味更浓郁了。
“Quelbordel!Tunesaispasmonteràcheval?Justepourlaforme?”我解开他的大手,叫道:“Êtes-vouspressé?Tunepeuxpasattendrequ'ondescendedelamontagne?”
“九号,你是法国女人么?”他重新端稳身子,身心放松下来,自言自语起来:“我也是,只不过出生在外岛大溪地,既然是法国人,你为何不说法语?而只用来骂脏话?”
“那又怎样?入乡随俗罢了。你自报家门难道觉得,与我说这些能攀上关系?下手时可以更肆无忌惮么?”我扭头瞪了他一眼,恼恨道:“你究竟想干嘛?不会骑行就放我下去!”
“我是开马场的,你参加过的斯巴达马赛就有我的投资。而且,上次鸳鸯馆乱象当晚,我也在舍下,很早之前便远远见过。”他奸笑一声,反扣住我的胳臂,拧住下颚强行吻将上来,突如其来的暴行令我猝不及防,待到推开时几乎喘不上气来,而这个古怪的糙汉却表现得既平静也不愠怒,而是歪着嘴自评,说:“原来古斯塔夫爱慕的女人是这个味道。”
“你怕我会随着雨水一起流走么?片刻也忍耐不住就想硬上?”见识了他的举止,我略略安下心来,看来被人狠狠教训起码不会在眼前。此人与那个轮椅男都是好色之徒,只是一个表露在脸上,一个隐藏在心里。想着,我轻推了他一把,问:“这么做是出于无聊吗?”
“他们跟我提过,你这种女人名唤獍行,素来靠色相获取资讯,所以无所谓被人随便触碰。不过以皮肉当饭吃的女子我遇见过不少,她们并不是你这种味道。”他假模假样地抚弄着我的肩头,说:“你正行走在一条危险的路上,过多的玩火,恐将性命不保。”
“什么意思?他们又是谁?你的幕后指导团队么?”我嗤笑起来,心想这就是句废话,随你下山会落得什么下场,我早有心理准备。大抵是受尽侮辱最后被勒毙,然后这伙暴徒大概率会戮尸,最终拿毯子一裹送还给鸳鸯茶这套流程。世事无常,我竟然会被过去亲密的战友逼到这种走投无路的绝境,这种事,甚至在半周前也是无法想象的。
“我不喜欢让马儿跑起来,甚至走快些也不愿意。过去我有个兄弟骑术极好,这一带的马赛只要登场必拿头跳,在那时我俩最爱干的就是策马飞驰。有一回上山,大家以密林打赌,谁先抵达小溪就算胜利,然后请当日午饭。”他耸耸肩,既不回答也不以为然,说:“最后来到河滩上的人是我。这很诡奇,他没有任何理由会输,所以我往回一路寻过去。”
二百米外的密林深处,此人被悍将找到时已气绝身亡。他也许自揣技术好,打算故意放水,绕行一片不熟悉的小径,然而在越过荆棘时,以为那是杂草,启料隐埋底下的却是歪倒的铁栅门,锋利矛口轻易划开了大马腹部并绞住肠胃,人被颠到了沟里,据说现场惨不忍睹。
“人往往就会丧命在自以为最擅长的事上,你也是一样。将来会如何?谁都说不好,所以我想尝尝你的味道留个纪念。至于他们是谁?你知道与否并不那么重要。”说话间他已带着我下到了层层叠叠的雨披男间,众人见他得胜并带来猎物,欢呼声雷动,响彻云霄。
暴徒中夹杂着蒙蒂塞洛大战时的锅铲,以及那个自称诗人的破相小子,他们被人流一拥,迅速退到了边角,矗立在雨中默默发呆。与他们而言,我是邪教怪胎里最温善的一个,主动留下医药费,以及竭尽所能阻挡他人报复。只不过被这种势头挟裹,只得随大流干喝。文学迷
“九号,你来了啊,若是早几个钟头下来?还能吃到一锅热腾腾的烩刺猬,现在嘛,只能坐冷板凳了。不介意叔叔们先开个小会,来决定要怎么处置你吧?”健硕的轮椅男探出半个脑袋,冲悍将努努嘴示意他进棚,三心两意地哼唧着。壮汉拉开门帘的一刻,不觉愣了愣,似乎说了句“不会吧,这么快?”我正想上前探视,长发便被人拽在手中。
“大人们说话,小孩别去凑热闹,还是陪我们一起快活快活。”捞住发丝的是某个猥琐男,边上有人帮腔,问就在大道中央泡在雨水中吗?此人开怀畅笑,答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。总而言之,我身为猎物,被陷在这群禽兽之中,跟着的命运会如何,可想而知。
“所以,你理所当然地,认为我乖乖就范才符合这种困境?那么想便大错特错了!”我拼死将头一偏,挣脱了他的鸡爪,抡起胳臂一记带血耳光狠狠抽在此人脸上,他原地转了三个圈才稳住身段,顿时懵在当场。边上那个想帮手,也被我一脚扫倒在地。
“妈的,我看你是昏了头了,还以为在你们那个淫窝里?想干嘛就干嘛?这是咱们的地盘!”两只瘦猴将人扶起后,冲着我劈头盖脑乱吐唾沫,骂道:“难道你想求个痛快?”
“不,我的行事风格,喜爱将事做绝,不给自己留退路,如此才能心无旁骛专注一件事,你们这些乡下人是什么心态我一清二楚。放在平日里,我这种人,你连搭讪的份都没有,而今落在手里便要肆意发泄一番,以填补扭曲变态之心。可老娘偏不打算让你们得逞。既然战栗发抖不免被强暴,拼死角斗也要被强暴,为何不选择后者?那样更痛快,你们一起上吧!”
一交上手,我发现再次低估了蟊贼们的无耻。过去在派恩维尔,听迪姐说超市门前流氓们被她修理后选择报警,还去九频道泼猪血,总以为是艺术夸张,启料现实里也给我遇上了。贼人们一听我选择开打便蜂涌而上,几十人开始了围殴。原以为面对弱质女流,他们多少也会有所顾忌,人起码还是会要张脸。然而,颜面这种事与他们可有可无,只求发泄和痛快。
雨天泥泞湿滑,外加除了自己外全部都是敌人,我借助身躯灵活在人堆里左躲右闪,蟊贼群起扑来时顿时滚作一团,反倒碍手碍脚起来,我从缝隙中爬出,伸手就往后裤袋掏,打算翻找匕首防身,启料后脖颈被人狠命一斩,半扇身子如烂泥般瘫软下来。
“这女的拳脚不输男人,单打独斗很难制服,但依旧还是个娘们气力。唯有我她对付不了,两次都折在我手里,要不是靠邪门歪道,在那天就被拧下脑袋,你们哪,还太年轻。”侧目去看,是蒙蒂塞洛大战时率领箭镞围逼的光头大汉,他赤着上身,腰腹间打着绷带,阴袭我的正是他。我被糙汉锁住脖子,他高声叫骂起来:“问你哪,干嘛发了疯般拼命?”
“虽然仗着人多,但你们心里怕我,不必否认,我看得出来。单独面对时,别说是你,就连那两个狗头军师般的瘦猴也不敢太放肆,你们中没有一人是我对手。有时我觉得很有趣,喜爱给自己设下困局,至于结果被打趴下在意料之中,这毫无悬念。就个人来说,是一只凤凰败给一大群村狗,总之令人沾沾自得。你身为混黑道的,连这点也不懂吗?多棒的凯旋礼呢,几十个男人豁出性命,终于办了一个女流。”我反倒变得心情舒畅,开怀起来。
“为了虚荣心?小姐你有些想多了,这种事大家当做不曾发生过,没人会提,谁又会知道?而到时你却又早死了,还自得个屁?不过,凑近一看你果然是天姿国色,人间不常有的美女,不愧是豺狗帮老大的玩物,真这么砍死你有些浪费了。”光头男人的不要脸在众人里又上一个新台阶,他奸笑起来,回头扫了破相小子一眼,问:“你被她们拿获并囚禁过,上面的娘们里,以她的姿容,算是几品货色?妈的,我真想现在就强攻上去看看。”
“她是贼婆娘里长相最美的一个。虽然还有几个年轻少女,但与她不能比。此女从没为难过我,而且处处帮衬着我不被剐害,这么待她。。。”诗人战战兢兢应答,这小子学乖了,既然自己在大众眼皮底下被带走,有这次难保说就没有下一次,多少该为自己考虑后路。正欲为我打圆场,却被自家人一瞪,慌忙改口道:“我的意思是,她们里有一个恐怖的娘们,肢体接触时冰得像死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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